柯拓铎顿感不妙,剑的本体虽凯旋,但凶兽的力量境界却让他睁开眼睛,呆若木鸡。如果真正交手,凶兽的胜算很大,自己只是凶兽胜算里的,不成正比。
他来之前了解过凶兽的真正的栖息方式,也就是现在已经临近黄昏,虽然大雪覆盖的地方并不是很能让人真正认识到昼夜交替这个概念,但是北国人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柯拓铎知道自己的机会绝无可有的。他无论如何战胜不了眼前的偌大生物。
剑寻回剑鞘之中,柯拓铎觉得这场战争唯有死战,今天是第二天,明天是第三天,第三天又有什么,他在也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了这些凶兽自己真实面孔。
他站了起来,搀扶着石柱,他冷峻无锋的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过,他不希望这个感觉在自己身上存活太长的时间从而让自己信念彻底被自己动摇,他希望自己是个英雄。
柯拓铎确确实实稍有些不适,他年轻,他被自己的年轻蛊惑,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强大,可战争的残酷并不因为他强大从而偏向他。
他实实在在的感觉就是刚才剑要是回不来,自己就必须打到阵地里面去。
并不是因为这一把曾经属于师父的配剑。更是自己的意念早就飞在那把剑的剑锋上。
柯拓铎确实冒险,他自己无限接近死亡,始终摆脱冒险的念头。
禹思宁从城墙下方唤他,他挥挥手,表示自己一会就下来。
禹思宁问道:“你是修行界的高手,你讲讲这个比昨儿个还大的怪物究竟是什么能力。”
柯拓铎如实相告,他说道:“这个怪物的确有种杀不死的感觉,我感觉到了。”
禹思宁知道了事实,虽然沉重,依然需要如释重负。
“你知道吗,你的飞剑救了好多人。”
“有这回事吗?”
“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我以为你自己是能知道的。”
“我确实不知。”
“我跟你说,这件事情还得从我的战马不知所踪开始讲。我来不及往回跑,你的飞剑劈开了我眼前不计其数的凶兽,然后乘着我回来,又去劈凶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