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老头子其实初衷就没有让我们设入此局的目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让我们能够顺利的逃出建安。”
陈芸将自己的猜想从口中讲了出来,身心仿佛百倍舒畅,浑然不觉身边的人满脸写着疑惑的表情。
吴愧追问道:“既然要把我们送走,为什么一开始不把我们全部送走,还要安排一位燕杭城来的傻子呢?”
“我?”李欲苏食指朝自己眉心的方向竖着,“我怎么会是傻子呢,吴兄为何如此看我,难不成我做了什么令人贻笑大方的事情了?我自觉应该是没有的,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吴愧拍拍脑袋,
“我老是被别人说是傻。只不过那是愚钝,你这个才是真得愚蠢,愚蠢至极!”
“我又愚蠢至极啦?”李欲苏茫然无辜地环顾四周,虽然没有响应吴愧从嘴里放出一些的主观性的表达,不过对于李欲苏自己来说,却是无上的打击。
吴愧点点头。
陈芸并没有顺着他们话中的意思结果他们的话茬,而是自言自语道:“老头子告诉过我和李淮,说江湖路远,小心为重。然后逍遥逸眼见局势有些逆转,就凭借一阵风将我们送走。”
吴愧真情实感地感慨了一句,然后认真地询问陈芸是不是真得要走?他双眼里的坚定仿佛雕刻在他的眼神里一般。因为他觉得是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凡事不能因为飘忽不定就优柔寡断,瞻前顾后,这并非老头子教他的权术。
老头子在昔日送走路上无限感慨夕阳有多少的美。
吴愧龇牙咧嘴地笑笑,他没有做出任何有关于夕阳的评价,单单说老头子这个人,他自己说:“老头,我说你怎么成天感慨这感慨那的呀,你到底有多少故事。”
禹思宁慈祥的微笑,或是在夕阳的浮光下,才显的有那么一点点慈祥,其实仔细想想,老头子觉得吴愧说的话很对,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思来想去,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惆怅。
他笑道:“你觉得我有多少故事,换句话说,你觉得我有多少故事是你这个臭小子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