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老婆放弃了在县区担任副职领导而转岗社会团体领导之后,这种传言越来越多。
覃文斌就听说过不止一个明确到名字的学生被这两口子当摇钱树的事情。
“她刚才找了我,被我戳破了面皮,今晚她要不找那几个学生‘谈话’才怪,如果要破获大案要案,你们最好用点心。”覃文斌提醒。
刘宽福也没敢说什么,这种事要不管,他这个市委常委得去坐几年牢他自己心里有数儿。
当晚,李亭妮回来批改文件,覃文斌给她按摩的时候一说这件事,李亭妮都惊呆了。
怎么还会有这种情况?
“要不然你以为教育厅为什么不让我们把市里这些学校,尤其民办学校调查一次呢。”覃文斌警告,“这件事肯定会引起打的反对声,你是市委书记可得担当起来。”
“这种事只要查出来,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我就算出于自己的前途考虑那也不能不管。”李亭妮怒不可遏。
当晚,刘宽福用了点不怎么光明的手段,很快从学校叫出来几个刚成年的小女生。
也不用怎么对付她们,只告诉她们要和她们家长通报一声,人证就有了。
物证?
刘宽福压根不担心拿不到物证,在几个证人的带领下,重案组直扑城中村,当场来了个人赃并获。
那两口子果然正在自以为没人敢告发的城中村院子里教训他们的摇钱树,刘宽福踹开门进去的时候,那位领导当场直接昏死。
那男的心理素质很好。
然而,当刘宽福上去对着他太阳穴就是一枪托的时候,他明白他这次活不成。
那就什么都不说?
刘宽福要的就是他什么都不说。
顽抗到底跟痛痛快快交代的处罚结果是不一样的。
次日天一亮,覃文斌刚赶到教育局,刘宽福打来电话询问李亭妮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