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笑道:“在这一点上,我和王部长倒有些感同身受,当年大学毕业我立志回到家乡,想要带领乡亲们致富,后面也算出了点成绩。
很惭愧,因为这点成绩,就被上面委于了重任,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从此,回家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
说起来,离上次回去,差不多又有个两三年了,孩子见面的次数也少的可怜,前段时间我妻子还说我儿子都不认识我这个爸爸长什么样了。”
王汝成笑着摆了摆手,“都一样,我那小子从来不和我亲,自从当上这一官半职啊,咱们的时间就不属于自己的咯,想要和儿女亲近亲近都是奢望,这次你们到了北山市,我看也有的忙。”
旋即又感叹道:“咱们北山市的工作可不好做,用句过分的话来说,积重难返啊。
历史有兴必有衰,四十年的兴盛造成这艘大船已经难以掉头,不瞒你们说,就这五年中,市委书记换了两任,市长换了三任。
以前这边都是郝部长送上任,现在他调任了,送人上任的任务就交给我了,我希望我是第一次送你们过去,也是最后一次送人过去。”
王汝成的意思本意是,市委书记,市长一个任期是五年,只要两人干下去,五年的时间他不是升迁就是调任了。
可这话到了何安下和祁同伟耳中却变成诅咒两人止步不前。
何安下脸色不好了,但还是客套的说了一句:“借你吉言。”
王汝成也反应过来,连忙作解释,何安下只是摆了摆手说明白明白,便将双眼给闭上了。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车内顿时陷入沉默。
片刻后,王汝成想打破僵局,便又重启话题:“何书记,祁市长,二位都是能征善战的干将,这次下去,不知道两位有没有什么思路。”
何安下睁开眼,敷衍道:“头绪是有一点,具体情况,还是要到了任上再说,先按照立邦省长的吩咐,还希望工人能给我们新班子一点时间吧。”
王汝成点着头,“是是,眼前迫在眉睫的困难更重要。”
路途还长,几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祁同伟期间也没忘给对方丢个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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