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知道是赵佶多少次问过这样的话了，当时大玄北上之时，这些人还像看笑话般，等着大玄落败，毕竟谁也不会认为，一群反贼，会是辽、金的对手。

然而，现实在他们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在那段时间里，赵佶和群臣每日瑟瑟发抖，生怕大玄南下，一路打到东京来，商议过后，准备派出使臣，带上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前往大玄议和，没想到大玄再次向西进发。

所有人都以为大玄疯了，派使臣的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准备等着大玄落败，好趁机将大玄的疆土吞并。

然而，一个接一个的噩耗传来，大玄非但没有败，反而一路所向披靡。

“官家，如今之计，唯有命使臣带着礼品，向大玄称臣。”蔡京出言说道。

赵佶虽然不情愿，但也清楚，如今的大玄早已不是大宋可以抗衡，不过赵佶还是问道：“那太师觉得，江南王如何？”

蔡京闻言愣了愣，当下心中明白，官家这是不甘心，想要联合江南王方腊。

“启禀官家，江南王狼子野心，与其合作怕是与虎谋皮，反观那大玄，不少将领原本就是我朝廷之人，天然对朝廷有亲近之感，老臣认为，向大玄臣服，才是最好的选择。”

赵佶闻言，不由露出沉思之色，良久后，这才开口：“容朕再想想，退朝了吧！“

散朝后，蔡京没有多留，出宫上了马车，一路坐在马车中闭目沉思，向着府邸而去。

回到府中，蔡京来到书房，此时书房中，早已有了一人坐在那里等他。

“蔡太累师这是下朝了？”

那人笑了笑，看向蔡京问道，不过这人长相尖嘴猴腮，一笑之下，人了人有种说不出的不适。

蔡京定了定神，挤出一抹笑容说道：“时候，官家并没有直接答应。”

“无妨，凌帝说了，赵佶答应与否都不重要，我们不在乎他倒向哪一边。”

蔡京一愣，有些不解，既然这样，那大玄派人来找老夫做甚？并且还给出承诺。

似乎是看出蔡京的疑惑，时迁也没解释，而是说道：“蔡太师放心，凌帝的承诺依然作数，蔡太师可安享晚年，而且凌帝还说道，若是蔡太师晚年无事，当个教书法的先生也是不错的，毕竟蔡太师的字，可不是谁都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