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宫主事一听嫪毐这是要将自己视做可信之人,立时伏地拜叩,朗声说道,只君侯信赖,小吏定不负君侯。
嫪毐此刻已被离宫主事说服,便将太后赵姬有孕在身之事和盘托出,说完后死死地盯着离宫主事,看看离宫主事是何面色。
那离宫主事听完嫪毐说完,神色自若,只沉思片刻,就言语轻快地说道,君侯,此事看似罪责极大,然破解之法也是不难。
嫪毐一看离宫主事地淡定之情,心里已然释然许多,这离宫主事果然见过世面,神情自若不说,这点时刻,已有应对之法。
嫪毐也是心急,接着离宫主事话音就问道,主事既已有破解之法,只管说来就是,此劫若是安然无事,本侯绝不亏待与你。
那离宫主事不知心中有何果决之法,还未开言,眼神已是杀气腾腾,让嫪毐也是身后一凉,方才还是和颜悦色之人,一个念头就已面露杀气。
离宫主事阴着脸,生怕嫪毐听的不真,一字一句慢声细语地说道,君侯明日先将太后身边服侍之人调至他处,切不可让这些人等离宫而去。小吏明日从离宫之外另寻服侍太后之人。
嫪毐听完离宫主事之法,似乎并无破解太后有孕之身的后患,离宫主事建言将这太后身边之人调去他处,该不会是想。
嫪毐想到此处,又看了一眼,眼里满是杀气的离宫主事,嫪毐心说,此人果决歹毒之心远超自己。
嫪毐此刻只想能如何摆脱杀身之祸,也顾不得离宫主事会如何处置那十数名太后身边之人。嫪毐尚还有些疑问,又追问道,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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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不可无服侍之人,主事欲从何处再寻他人。
离宫主事冷静地说道,小吏会在流民之中再寻些孤身只影之人,派去太后身边服侍,这太后身边之人,要少之又少。今后雍城离宫之内,君侯要严加管束,凡太后身边服侍之人,不可轻易放一人外出。
雍城离宫护卫不得近至太后居所,只君侯一人才可近身太后。
嫪毐还有一事在心,想要说与离宫主事,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离宫主事见嫪毐欲言又止,也是淡然一笑,直言道,君侯可是在为太后身上的公子上心。
嫪毐心说,这个离宫主事还真是个胆大心细之人,自己所虑之事,全在其思虑之内。
嫪毐此刻全然将离宫主事当成了亲信之人,对着离宫主事已是面带笑容,轻笑一声之后,面色和悦地对着离宫主事说道,主事心思缜密之极,本侯今日得遇,实乃万幸,还请主事赐教。
离宫主事见嫪毐早已无方才忧郁之颜,神情自若,只等自己说出善后之策。
离宫主事见嫪毐最是想知道如何处置太后身孕,以及身后之事,面露媚笑地说道,君侯,太后诞下公子之后,君侯与太后密而不发,只管养在宫中,待稍大之后,便送出离宫去往君侯封地居住。
君侯将公子交于自家亲人抚养,等公子长至冠盖之年,君侯再以收纳自家宗亲子侄过继之名,将公子立为君侯子嗣。
如此一来,君侯爵位由公子名正言顺承继,封地自然也顺理成章为公子所有。
唯有不足之处,便是公子要受些自小离家之苦,君侯与太后要隐忍骨肉分别之思。
嫪毐一听离宫主事这一谋划,心中那叫一个欢喜,也是按耐不住,方才那些抑郁烦扰之情,一扫而光,忍不住大声叫好道,主事真乃本侯肝胆,这般谋划甚合吾意。主事为本侯尽心献策,为太后解忧,本侯绝不食言,明日前来离宫,本侯与太后自当当面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