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于坐胎呀。
“外面在闹什么?”
墨兰的思绪被一阵吵闹声给打断,似乎是娴嫔的延禧宫那边传出来的声音?
“回主儿,是娴嫔身边的菱芝姑娘在与内务府的秦立公公在争执,似乎是前段时间娴嫔不被召幸,后宫众人以为娴嫔失宠,便苛待了。这几日,娴嫔被皇上召去用午膳,被皇上赐下一副字画‘盛赞徽音’,内务府便又巴结上了。”
墨兰听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弘历对如懿的‘爱’真是流于表面啊。
云栽见墨兰没吭声,便退到一边去候着。此时,得益于菱芝的嘴,整个后宫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娴嫔被赐字一事。
“若是只有娴嫔有,本宫会不会很没面子?”
不过一幅画而已,墨兰并不是很计较,可是这并不仅仅只是一幅画,还有弘历对如懿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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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不能不去要一副,表示表示自己的醋意。可谁知,来到养心殿的时候,慧妃高曦月已经在养心殿撒娇卖痴地讨要一副御赐笔墨。
“给皇上请安!”
外人面前,墨兰自然不可能喊弘历哥哥,规规矩矩地行礼以后,她坐到弘历身边,委屈巴巴地看向他,轻轻扯了扯他的辫子。
似乎在控诉这个嘴上说爱她的男人,转头就给了别人独一无二的殊荣。
“好了!你们两个。朕已经知道了,待会便让人给你们送去,行了吧?”
弘历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原本想着送一副字给如懿,既显得皇恩浩荡,又没什么花费,怎想到这些个女人的醋意这么大,
竟然求到他这里,就要一幅中看不中用的字画。
“这还差不多!”
曦月见好就收,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既有了面子又得了字画,更打破了娴嫔的殊荣,她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见墨兰在这儿伴驾,便起身告退。
待曦月走后,弘历握住墨兰的小手,冰冰凉凉的,他无奈地说:“不过一幅画而已,大冷天地来,也不嫌冷?”
墨兰抽出手,背过身去,小手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酸溜溜地说:“是呢,不过一幅画而已,可这画却是弘历哥哥给如懿的独一无二。墨儿看在眼里,酸在心里!还是说,弘历哥哥心里,只有跟如懿的墙头马上的情意?”
弘历一听,便知道墨兰吃醋,他连忙哄道:“好,以后有好东西,弘历哥哥第一个想咱们墨儿,行了吧?”
墨兰转过身来,看向弘历:“墨儿要的,从来都是弘历哥哥的情意,只要弘历哥哥心里有墨儿,墨儿才不要在这些俗物上计较!”
说着,也不等弘历反应过来,便一把撞去弘历怀里,心里暗暗想,只等出了孝期,她一定要用上姑姑给的那物件,要争取再怀上一个孩子。
午后,弘历吩咐王钦,以后墨兰的宫份走养心殿的账。皇后做事他不好驳了去,但让心爱之人与孩子过得好些,还是可以的。
雪夜,墨兰早早睡下,咸福宫中,一场冬日里针对海兰的偷炭局便布下了天罗地网…
海兰被迁居延禧宫,第二日一早,海兰被降为官女子的旨意晓喻六宫,罪名不仅仅是偷炭,还偷了主位娘娘的首饰。
“皇上这次不看娴嫔的面子啦?”
此时,墨兰心情好的不得了,娴嫔的面子终于不管用了。
“据说,当时皇后娘娘跟着一块去的,当初这海兰害得皇后娘娘失去二阿哥,此仇此恨,皇后娘娘定然是要秉公办理的。
再说了,在海常在的住处搜到了一只精美的金簪,华贵非常,人证物证具在,铁证如山,怎能容娴嫔三言两语就蛊惑皇上呢。”
墨兰在镜子前对此了下耳环,点点头,说:“还有别的消息吗?”
“慧妃寒症发作,病倒在咸福宫,皇上怜惜慧妃,下旨让慧妃闭宫三个月,养好身体再伴驾。”
墨兰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儿,静默良久,突然开口问:“你说,娴嫔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海兰如此信任呢?”
娴嫔此人…
很难评。
若是重视海兰,就应该早早接去延禧宫,若说不重视,那昨晚海兰到延禧宫请人的时候,娴嫔就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