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
杨蛟对此,却大煞风景一甩袖袍,道:
“你可知何谓男女授受不亲?”
任如意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满脸都是错愣之色。
“无须再这么委曲求全,之前说让你住几日,并不是就只让你住几日,你觉得什么时候足够安全了,自行离开便是,在这之前,一直都住在高府也无妨。”杨蛟眸子平淡。
“我们从未蒙面,您为何待我这般好?还如此不计回报,你就不怕我是什么麻烦至极的人吗?”任如意终究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你是教坊司无故被牵连的舞女,哪里是什么麻烦至极的人。”杨蛟波澜不惊的说道。
“你真的相信?”
“信不信在我不在你。”
此话一出,场上气氛沉默。
不远处,高要带着一位高大英武的男子走了过来。
“杨兄,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宁远舟,此次在战场上险死还生,终是保住了一命。”
“宁兄,这位名唤杨蛟,是我多年的故友。”
一旁的任如意听到宁远舟三个字,心中警铃大作。
“既是高兄的故友,那便是我的朋友。”宁远舟对着杨蛟抱拳道。
杨蛟同样抱拳回了一礼。
“宁兄,你出发之前,不就是想着厌倦朝堂风云诡谲,有归隐出世之心,便欲行假死之计,可昨晚的三更半夜,你府上那叫一个热闹。”
“赵季带着六道堂的人大闹你的灵堂,生生把你逼了出来,你的归隐多半要中道崩组了。”
宁远舟郑重道:
“我来正是准备向高兄辞行的,更要多谢你昨夜的出手相助。”
高要摆了摆手:
“元禄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身子一向不佳,我怎能束手旁观。”
“不过要我说,你怕是无法轻易走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