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不能言明的深层原因,我们最后更是拼死拒婚。”
他语重心长的道:
“嫋嫋,或许你觉得阿父阿母的言辞刺耳,但我们的确都是为你好。”
萧元漪也道:
“嫋嫋,天家凶险只是其一,更令我与你阿父担心的是四皇子。”
“他决计没有面上这般的温和大度,仁善有礼,单说那汝阳老王妃,那可是圣上也要礼让三分的存在,他却无所顾忌,不留任何情面的整治。”
“对待姊妹同样如此,那可真是能下狠手。”
“还有骅县的几千乱军,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就让他们自我了断,他的心性远比你要想象的还要硬。”
“偏偏你亦是如此的执拗,两个这么硬的人,能够结为夫妻吗?”
“今后如果你们有些争执,谁会让步,我和你阿父可护不住你。”
程少商双眉舒缓:
“汝阳老王妃,为老不尊,整治她有何错?子言是对自己的姊妹下狠手,但是却从未下死手,圣上都未说什么,阿母何必置喙。”
“还有骅县外的乱军,本就该死,如果是我的话,亦是不会留情。”
“至于起争执,我与他相识三年多,他从来都是事事顺着我,从未起过什么争执,反倒是阿母归家后,事事瞧我不顺眼,从而时常发生争执。”
“再者,阿父阿母,今日女儿可还有其他选择?”
顿时,两人都默然不语,
程少商眼底泛起一抹哀色,道:
“今日,阿母当着所有人的面贬低我,不知你们是否知晓平日耻笑我粗鄙不堪的女娘,是如何的神情?”
“阿母一心就想拒绝子言这个棘手的女婿,恨不得把我踏入尘埃,贬得一文不值。”
“可我也有自尊,也有骄傲,也想抬头做人,阿母如此一说,可知今后我再也无法抬头做人。”
她定眼看向萧元漪:
“阿母,我且问你,若今日圣上赐婚的是堂姊,你可还会像今日这般,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
萧元漪一下子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