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另一处马厩内。

灯光下，栗色纯血马在方子杰的安抚下从焦虑中平静下来，吃着草料。

它是一匹混血纯种马，头和四肢下部的白色毛发代表它血统高贵。

章文宣和小东子歪着头，打量着眼前这匹据说非常值钱的纯血马。

小东子：“还真的，除了毛色，体型身高都跟咱们卖给山下雄彦的那匹破马差不多！”

章文宣：“是吗？我怎么没瞧出来！”

小东子突然想起什么，问：“杰哥，那个什么漆马，你以前是不是就用这招坑过浩哥他那帮哥哥？”

他听康浩聊过跟方子杰结识的过程，一直对方子杰用过的招数怀有极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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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杰一笑：“喔，看来你俩已经成哥们啦，他连这个都跟你讲。”

章文宣不知道他们在说谁，吃味，挤开小东子问：“子杰，你是怎么跟法国那个场主说的，他居然肯把马借给你？”

方子杰故作神秘，悠哉的说：“反正有他拒绝不了的借口！至于山下雄彦那边，第一，他要是内行就不会买咱们的马！第二，只要漆马的技术好，谁都看不出破绽！况且，某人有持无恐，太爱背后搞鬼，忽略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千古名言！”

很快，方子杰开始在几个桶里调色。

他仿佛早就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似的，已经给卖出去的红鬃马“好巴黎”照了很多相片。

他比对着相片，开始在栗色纯血马身上“作画”……

他很会跟马交流，纯血马竟然任由他胡作非为，稍有厌烦，也很快就被他哄好，重新安静下来……

小东子为第一副手，递刷子，提漆桶……

章文宣为第二副手，送个水，擦个汗……

三个人边干还时不时的逗两下，倒也愉快不枯燥，尤其是章文宣和小东子都想在方子杰面前表现，互相较劲，弄巧成拙，好在不影响大局……

外面天光放亮，精神依旧的方子杰把睡在一起的章文宣和小东子叫醒，只见栗色纯血马“消失不见”，“红鬃马好巴黎”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本节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