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医生根据你的情况开的。”小艾护士手法熟练地拍了拍南牧的手背,插上针贴上胶带,又朝着桌上的药物努努嘴,“服药的方式和颗粒都写在药盒上了,你记得吃。”
“好,谢谢。”南牧看着小艾护士离开,自己也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不知道是盐水的缘故还是药物的缘故,他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已经下午3点多了。
隔壁床的老太太看到他醒了,还好心地嘟囔,“小伙子,你睡得也太熟了……盐水挂完了你都不知道,幸好我帮你叫了护士拔掉了。”
南牧看了一眼空空的手背,针都拔掉了。
“谢谢奶奶啊。”
那老太太摆摆手,就又低着头,嘀嘀咕咕的似乎是在念什么经。
南牧起身出去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温秒就来,手里提了不少东西。
一见南牧,她就先问了一句,“你知道吗?顾之树的父亲顾教授,跟徐镭是同学。”
南牧当然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觉得顾之树的死和温秒之死有关的原因。
但他没有说,反而有些惊讶地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来之前,温鑫查了一下徐镭的背景……”温秒的神色有些凝重,“徐镭和顾之树的死有关系吗?你之前为什么觉得徐镭和袭击我的人有关?”
南牧顿了一下,“徐镭后来犯过事,他杀了一个A科大的学生……”
“怪不得。”温秒点点头,“但顾之树不是A科大的学生……徐镭只杀A科大的学生?还是只要是学生他都下手?”
南牧不得不硬着头皮圆谎,“不确定他究竟杀了几个人,但调查出来的只有那一件……”
“那徐镭为什么杀那个A科大的学生呢?”
“……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