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过去拿起解剖刀,身后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南牧的心一紧,迅速回头,就看见温秒站在教室的门口,神色奇怪的看着自己——他此刻手上正紧紧地攥着那把解剖刀,站在讲台前。
“你拿着刀干什么?”
看着温秒有些紧张的神色,南牧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她了,“没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就将刀放在了桌上。可刚放下,他却立刻意识到不妥,但不等他拿起,温秒已经三步并两步地冲过来,将桌上的解剖刀挪到他碰不到的另一张桌上。
南牧愣了一下,但还没来及地问,温秒却神色紧张地抓紧了南牧的手。还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冷静一点,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杀人是犯法的!”
“杀人?”
南牧有些发怔,他是想着如果有刀或许可以吓走凶手,或者制服凶手。杀人,从来不是他的目的。
“我没想杀人……”
“那就好!”温秒闻言露出笑容,语气也变得松快了一些,“你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事吗?要不要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话说得实在奇怪,让南牧来不及问她其他的问题,而是先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有人告诉我的啊,让我今天一定要到这里阻止你犯错!”
她一面说着,一面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封信,递到南牧的面前,“说实话,我之前还以为这是你寄给我的……”
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人写信了。
这个封信看起来似乎有很长的年头,纸张已经微微泛黄。
信封上面是手写的地址,但地址的某些部分甚至都已经开始模糊,仿佛是许多许多年前就已经写下了。
但这信封上的邮戳,确实是10月24日。信上没有写寄信人,只写了收信人的姓名、电话与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