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咬着下唇，心中仍有不甘，但栖妃的话让她冷静许多。

“母妃，儿臣只是不甘心，凭儿臣的身份，本应匹配更好的人家。”

栖妃轻抚着她的发，轻声道：“凝儿，有时候这世间之事并非只看眼前。母妃听闻这鹿鸣为人正直善良，下嫁与他，往后日子只会幸福一生。”

“世人羡慕后宫嫔妃有权有势，只有亲身体会才知道自己过的如何？你看母妃一个月能见到你父皇几面，更别说其他的事情。”

“母妃，您后悔进宫吗？”

“世家大族出生的女子，生来就是为了家族利益，何来后悔之言。而且母妃有你心满意足。”

二公主歉意道:“母妃，儿臣之前可能惹你不悦，请原谅儿臣不孝。”

栖妃握着二公主的手，“凝儿，你是母妃唯一的女儿，母妃希望你嫁在京城以后时常能见面，不像长公主远嫁他国一辈子也无缘回国土，更别说与亲人团聚。”

“这桩婚事背后或许有着你父皇的深谋远虑，说不定也是对你一种保护。”

二公主渐渐冷静下来，只是脸上仍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