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唐煜阳这人也在。
“你在这里干什么?”祁厌瘪着眉,视线落在他的深V浴袍上。
唐煜阳不甘示弱的走上前,他走到虞音身旁,虽然不如祁厌高,他的笑容秒杀一切:“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我来这里当然是陪音音,这些天都是我照顾她。”
虞音听着一阵恶心,她看向唐煜阳:“谁用你照顾了,吃饭洗衣做饭我不都是自己来的吗?”
同住一个屋檐,这话也不能说的这么抽象。
唐煜阳忽略这些细节,嬉皮笑脸的:“起码给足陪伴了。”
他刚在洗澡时,就听到外面有争执声。
想起屋里只剩虞音,立马裹个浴巾出来了,没想到来人是最讨人厌的祁厌。
唐煜阳含沙射影的话让祁厌听懂了意思。
祁厌勾唇,嗤声:“你的陪伴是给她一人的吗。”
唐煜阳再唇也意识到祁厌来就是跟他抢虞音的。
别人都搬走了,只有虞音还要在这里住一晚上,就可以看出虞音是个恋旧的人。
好马不吃回头草,那是因为那些回头草不行。
“祁厌,你忘了你当初说过什么了吗?”唐煜阳心里很是不满,对于祁厌的毁约:“你说让我随便追虞音,你现在又纠缠她什么意思。”
窗外的风大了起来,被吹起的窗帘重重的拍在窗户上,像在鼓舞着节拍。
头顶的灯光打在祁厌身上,墨色的衬衫衬得他阴翳又乖戾。
祁厌声音冷冽又有侵略性,他的视线在虞音身上未移半分:“那我反悔。”
祁厌总是这样不把任何人当做眼中的对手,唐煜阳感觉到了蔑视。
他转向虞音,声音忿忿:“音音,我不信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