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惯会做面子工程?擅长包装?
“白家上下,当真叫我刮目相看;”
此话一出,黑暗中的彭槐,忍不住呸了一声,“啰嗦什么?”
“直接噶了就不行了?”
“仗着在港城有点的地位,就敢蹦跶到我家东家跟前,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你们怕是不知道,就是白建安在我东家跟前,也得乖乖跪下磕头;”
“就你们,算老几?”
说着,彭槐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食指飞快的扣动扳机,抬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地上程婉华的脑门,就要射击过去;
哪料白旌茹余光瞥见瞄准过来的枪口,整个人顿时失了魂,挪动抖如筛糠的身子死死挡程婉华的脑袋跟前,拼命的摇头,“不,不要伤害我妈妈,你们想要什么都成,我求你不要伤害我妈妈;”
“我只有她了,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磕头了;”
“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放过我妈妈;”
一句话说完,白旌茹拿着脑袋重重的朝着彭槐的方向不停的磕头,“求你大发慈悲,求你可怜可怜我;”
“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不能再失去妈妈了;”
看着白旌茹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的跪在地上哐哐的磕头, 萧尨阴冷的眸子微微抬了抬,斜睨着不安分的彭槐:“收起你的枪;”
“东家只说让我们把尸体送回白家;
“你别生事;”说着,萧尨冷冷的转过脸看向地上垂岌可危的程婉华,尖锐的口吻一抬:“何况,你一枪下去,也只是让程婉华得以解脱;”
“她在港城这么多年,树敌只怕不少;”
“相比让她解脱,不如等着其他仇家找上门;”
“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城堡,是如何一寸一寸崩塌的;”
闻言,白旌茹心底忍不住一阵惊悸闪过;
杀人不过头点地;
显然眼前浑身上下冒着恐怖气息的黑衣人,更懂得如何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