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以为我池早早好惹?我池家好惹?”
一句话说完,池早早豆大的泪滴啪嗒落在他的手面上;
可下一秒,她转身往门外冲去,连随身的包都没拿上;
倒是突然被扇了一巴掌的喻羡阳,舌尖抵了抵被扇的火辣辣的侧脸,眼底的戾气愈发的疯狂起来,对着陈红旗拉着一张臭脸,口气相当的生硬:“她还生气了?”
“死活要嫁给我的是她;”
“拒不见面的是她;”
“她池早早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喻羡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把薅住陈红旗的衣领口,愤怒的咆哮起来:“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
“她为什么和你有说有笑的?”
“陈红旗,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我可不介意拳头伺候;”
突如其来脖颈的窒息感,薅的陈红旗瞬间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你讲不讲道理,我正常营业,客人上门来,我不笑脸相迎,难道拉着一张脸?”
“还有,你要是不在意她,你管她和谁说笑?”
“你家住海边么,管这么宽?”
“拳头伺候?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威胁谁呢?”
陈红旗对待喻羡阳,可当真丁点不想给个好脸了,当场猛的从他手里拽回衣领;
相当嫌弃的掸了掸;
看在上次他上门买茶叶的份上,他陈红旗,也只能忍他一次;
他的背后可是姜书瑶和周政燃,但凡有不长眼的过来找茬,他一定会往死里打回去;
可他万万没想到,开店以来,第一个挑衅他的,竟然是喻羡阳这个榆木脑袋;
气的陈红旗一步绕过桌子,拿起池早早落下的包,刚想转身追上去;
就被喻羡阳一把粗鲁的夺过去,“我喻羡阳女人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下次再敢不长记性,我锤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