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

黎殷脸上没有太多惊讶，仿佛早有预料，“知道你在骗我，所以特意上前来搭话。我想跟你做朋友，方便吗？”

方便吗？

当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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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做朋友……是正经朋友吗？”迟笑一脸严肃。

毕竟她可是男女通吃的脸。

黎殷温柔的笑，“能进一步发展我肯定想进一步发展。”

迟道皱眉警惕，“黎小姐，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黎殷郑重道，“关于硬性指标这个问题各级各单位非常重视，经指导小组探讨，做出一系列政策，实行多元化战略方针。

从长远角度思考，秉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加大纵横沟通协调力度，坚定不移的推动，未来将逐一解决这个问题。

为此，我们必须重视新方法、看清新形势、理准新要求。

新知识造就新事物、新实践获得新成果。你就是我前进道路上的滚滚车轮，离了你就像发展失去了战斗力。

为彻底解决我肩上的重担，组织让我紧紧跟随你的步伐，时刻听从你的指挥。”

顿了顿，她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交个朋友，你怎么不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说起？

不过就是生育指标嘛，都快把人逼成局长了。

迟笑：“平常没少开会吧？”

“少，但我觉悟高，”黎殷深切希望，“你能满足我这个毕生的心愿吗？”

“我头发开叉，不能生。”

黎殷双手祈祷，“迟笑同志，下次不利于团结和进步的话就不用说了。”

“看，说了你又不爱听。”迟笑抿了口酒，“你自己怎么不生。”

“我有隐疾，看见帅哥就想亲嘴。为避免我做出违法乱纪的事，让资深老中医调理了好几年才调理好。”黎殷表示遗憾，“把生育能力调没了。”

“看来那老中医不靠谱。”迟笑一本正经，“我靠谱，我给你开几副中药调理调理，包生。”

黎殷摇头叹息，“中药已经不能调理我的身体了，只有农药了。”

“……”

两个人特别像拿着红酒杯喝着几十万的酒在最热闹的街口蹲着聊八卦。

看起来好时尚，实则屁事没干。

迟笑欣慰点头。

有趣。

黎家的人怎么这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