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充血了。”
伊泽心中一紧,“会怎么样?”他现在完全无法起身。
珀斯法尔:“药物影响的不是很多。”
伊泽:“嗯,只喝了两小口,要是喝多是真要完蛋了。”
大概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伊泽面上有懊悔:
“真是胡搞,万一药物互相之间发生作用,可能会伤害大脑。”
他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思维,没了这个,或许都不算是活着。
珀斯法尔:“要缓解吗?殿下。”
伊泽:“你会?”
“方法有很多种……”
话还没说完,伊泽打断道:“最简单的方法。”
一阵短暂的沉默,珀斯法尔回应,“是,殿下。”
……伊泽一下闭上眼,努力的放空思绪。
没多久,伊泽睁开眼睛,“那些东西你带了吗?”
“带了殿下。”
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现在是满身心的不适。
“是,殿下。”
几分钟后,伊泽的视角发生改变。
此时的他紧皱着眉头。
在约莫两个小时左右,伊泽推拒了下,“好了吗?”
珀斯法尔口吻里有受伤:“您说过要尽兴为止。”
伊泽呼吸一滞:“还有多久?”
珀斯法尔自我感觉一下:“不知道。”
伊泽呼出一口气,“调整下。”
“是,殿下。”珀斯法尔连续换了三个,固定在伊泽觉得最轻松的。
伊泽为更省力些,单手搭在其肩膀,闭上眼睛靠在前方。
不是很讨厌,但实在太长,各种意义上的“长”。
在终于停下的时候,伊泽感到发麻,仿佛已不是自己的身躯。
他侧向窗户,现在外面居然有微朦的光线,再是看向时钟。
“早上五点十二分。”
伊泽默默地回忆昨天到这的时间,“你……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