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半晌,没有任何痕迹,一切如旧。
难道是治疗睡症的后遗症?
伊泽感到行走间,身体没那么累,转身正要往房间口走,到外面找珀斯法尔。
一下对上已站在门口,往内走的黑发男人。
今日他的衣着与昨日稍有不同,主要是口袋和衣领款式有变化。
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手里捧着一个用餐托盘,上面有三白碟,以及一平底的玻璃杯,里面盛着乳白色液体。
走来一一放置在桌上,“殿下,按照您的身体情况,调整的饮食,您试试。”
“好。”伊泽朝着他笑笑,“今天感觉好多了,现在是早上吗?”
“是的,早上七点二十多分,我会让人买个时钟放在您床头边上。”
伊泽多看他两眼,倒是比想象中适应的更快,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第三天。
“这些是你做的吗?”
“是。”珀斯法尔回答的同时,表情有些阴暗。
伊泽注意到这点,询问道:“茨尔维尼凶你了?教你这些生活日常注意点的时候。”
“没有,来到您身边之前,发生的事情。”
伊泽恍然,那便是在桑杰手里的时候。
一边想着这事,一边去洗手池间洗漱,回来后准备用餐。
珀斯法尔面上有疑惑:“不过大部分没用上,今晚要使用一下吗?说这是我主要需要做的事情。”
伊泽闻言,手抖动了下,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说的还一本正经。
伊泽手指点点自己锁骨到肩膀位置,“你对我使用了吗?”
黑发男人停顿两秒后道:“没有。”
伊泽瞥他一眼,他正在做的事情,自己可能都不太懂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忆初次见面他说的话,难道是初次进入人类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