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情况，那边的人注意到自己，并有过短暂集中的注视。

伊泽对上个人背影，神色微动。

不正是沃德吗？

他旁边的墙壁上挂着张画像，色彩黑白为主，圈圈点点的线条，色彩斑斓，一幅少见的写意水彩画，尺寸很大，约有半个人高。

伊泽这十八年所看到的，凡是裱在墙上的九成都是油画，寻人启事才较多水彩，力求和真人特征一样。

这幅画的风格只注重神韵，并是水彩，题材是天使，尤为少见。

他走至画像前，离得近了，可以清晰看到色彩里闪着点点碎光，随着光线像猫眼玻璃珠般变化。

画的时候，颜料里应当就已放亮粉。

伊泽看的时间一久，感到有些熟悉，打量的寻找来源，视线落在天使的眼睛上，似曾相识。

不禁望向旁边的男人。

珀斯法尔有所感应的回望而来，眼眸对上，伊泽眨眼移开视线，真的莫名相似。

直觉的问：“你是天使吗？”

“您觉得呢？”

又是反问，口吻语调和当时回答恶魔问题时差不多，不过神色在灯光下显得更为晦涩。

伊泽没在这上面多想，只是联想到了脱口而出，感官上，珀斯法尔其实偏向恶魔些。

他望着前面，询问：“你看天使的眼睛，什么感觉？”

“臭。”

“嗯？”

伊泽深吸一下空气里，没有特别的味道，不禁问道：“能说的详细些吗？”

珀斯法尔目光落在别处，闻言，望过来，“腐朽的味道，您来这里，是为寻找什么东西吗？”

伊泽琢磨他说的话，依然不明白意思，回答道：

“任何超出常人的东西都可以，不固定，我想找延长寿命的方法。”

“好。”黑发男人重新望向画像，眼珠子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