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你觉得他带我们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
南宫隽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脚铐,这是一种能够阻碍体内魔力和灵力的法器。
两人在第一次被戴上这种脚铐时,就曾尝试过将其取下来,只可惜无论他们何种方法,都无法伤其分毫。
赫曼甚至还曾尝试过砍断他自己双脚,但刀子还未触碰到肌肤,便被脚铐上闪出的淡金色光芒给弹开了。
“他既然诈死,就肯定与先前的那件事有关,想来我们的作用也在这上面。”
就算南宫隽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赫曼也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想想还真是讽刺啊,曾经他也是真心尊敬这位老师的,可现在呢?
看着脚踝上漆黑的脚铐,赫曼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先是被孺慕的母亲欺骗了十几年,后又被尊敬的老师欺骗了数年,这样算下来,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一天不是在被欺骗中度过的。
脑海中闪过一张过分耀眼的笑颜,赫曼抿紧了双唇。
他自己不也是在欺骗吗?欺骗了那个最不想欺骗的人。
“希望这件事不要牵扯到千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