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引路道:“临渊君正在审讯他,殿下跟我来。”
进入都察院内部,清秋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作临渊君风格。都察院内每个人都按部就班的完成着工作,见到清秋与齐辉纷纷上前行礼,之后继续不苟言笑地进行工作。整个院落干净至极,地板也都是光亮的,烛光打下来地上的看不见多少灰尘都程度。于临渊君那板正严肃冷漠的样子如出一辙。所以,临渊君是个冰冷的院子?清秋摇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呐。
再往里走,就是关押审讯的地方了。也是齐辉最主要的工作地点。见到齐辉,看守值班的小提门打开门。齐辉回头邀请道:“殿下请。”
门刚打开一条缝,此起彼伏的惨叫就溢了出来。门完全打开时,阵阵血腥之气窜入清秋鼻息,清秋皱了皱眉头踏过门槛。与普通的牢狱不同,这里的狱卒不叫狱卒而是叫小提。小提们有的奋力抽打着罪犯,有的拿着烙铁灼烫着罪犯,还有这“好言好语”哄骗着罪犯,忙得不可开交,与北川那些闲散的狱卒是两个风格。
一声凄惨的尖叫吓了芳甸一跳,“这么杂乱真的能审讯出什么吗?犯人们都挨得很近,难道不会串供吗?”
齐辉道:“不会,有屏障术法,每个犯人其实就是一个小隔间。一旦进入屏障,他们只能听到我们想要给他听,给他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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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甸道:“那为何不做成全包封闭的空间?”
回答芳甸的并不是齐辉,而是再次打开的大门。大门打开,两个小提推着一个官员入内。那官员本来还一脸无所谓,但看到里面的场景听到惨叫后腿就像灌了铅一样,不能自拔。最后还是两个小提把他拖到了空余的手架上,绑了起来。而他走后,地上还有一摊水迹。
清秋收回视线掩鼻继续往里走,期间见了不少熟面孔。比如北川主事,九主粮,主司法还有公孙笑。公孙笑早已被打成血人,气息奄奄吊在架子上。她应该是看见清秋了,朝着的方向笑了笑。清秋眉头更加紧拧,收回视线继续跟着齐辉往里走去。
走到最里面,终于上见到了一排封闭的房间。齐辉打开其中一间,清秋终于看到那如松一般挺拔的背影。临渊君笔直的坐的审案前,“殿下来了。”
“辛苦先生了。”清秋看着与走前无差的东篱孝阳道,“可有问出什么?”
临渊摇摇头,“问他问不出什么的。”
清秋眉头一蹙道:“为何?”
东篱孝阳进门时被吓得不轻,这会儿老实得很,他小声道:“你们到底想要问什么?我真的没有轻薄孟兰姑娘,轻薄他的是绵家那个混蛋,不是我……”
临渊君不理会他继续对清秋道:“东篱苍对这个小儿子保护的极好是众所周知的事。而东篱家以后的继承人也不是他,而是嫡子东篱孝念。这东篱孝阳就是一个尽情于诗情画意的贵公子。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和朋友喝喝酒,然后四处搜寻诗画,再撒撒钱。”
“撒撒钱?”清秋疑惑道,“怎么撒钱?”
临渊道:“这孩子有一个称号叫做——金玉散财童子。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给人金子或者银票或者是特别名贵的东西,而且不要求回报。齐辉你给殿下讲讲,她肯定想知道。”
齐辉应下来,开始讲道……
开始人们私下并不叫他“金玉散财童子”的,而是叫他东篱家那个三傻子。直到一次,金玉镇新来了一家淘金者。这家淘金者一共三口人,一对夫妻还有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