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江城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
“和平时一样六点出的门,走之前吃了一个水煮蛋一碗白粥,没什么不对劲的啊。”
阿姨平时的活动场所都在一楼,只有两个人出门不在家的时候她才被允许去二楼打扫。
温阮知道想问别的也问不出来,就问阿姨要了火柴。
她蹲在卫生间里,一张纸一张纸的把那本日记都点了,没敢掀开看一眼。
害怕日记里的东西再勾起她的梦魇。
训练场上,王松柏对着江城的背影喊着,除非是有军演或者比赛,一般训练新兵的事儿江城都是不怎么沾手的。
今天怎么自己带着人去跑负重。
王松柏穿着皮鞋和常服小跑赶上了穿着训练服的江城,也不知道他这跑了多久了,上半身只穿着一个短袖,已经被汗水晕的变成了深绿色。
“你这咋自己来训练,你看看这帮新兵单子都被你练成什么样儿了,那明显都跑不动了,你这不把人都练到医务室里去啊。”
江城的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泥巴一样,说不出话来,那泥巴堵得他嗓子疼,心口也疼,像是被钢针反反复复的戳着一样。
王松柏看江城沉默不语,只是表情凝重的继续扛着负重跑着,对着身后的士兵摆了摆手。
他要是不来喊停,这帮人必然要被这个男人练废了,他不会以为这些新兵有他这身体素质吧,负重跑十几公里了,大气儿都不喘一下的。
“咋了,给弟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