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香菱把电台和密码本藏起来,再次躺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
没过多久,张云鹤提着从外面打包好的饭菜回来了。
“张先生,是你吗?”躺在床上的陈香菱听到开门声,把手伸进枕头下抓住了手枪问道。
客厅内传来张云鹤的声音:“是我!”
没过一会儿,张云鹤提着食物推门说道:“陈老师,我在外面饭馆炒了三个菜,带了一些米饭,我给你每一样弄一点给你端进来?”
“那就麻烦张先生了!”陈香菱松开了枕头下拿枪的手。
张云鹤观察到房间内一些细微处出现了变化,陈香菱的鞋子位置不再原来的位置上,书桌上的一些物品也被挪动了位置,铅笔似乎也被动过了。
“难道她刚才用电台发报了?”
张云鹤退回客厅把饭菜放在餐桌上,又从厨房拿来碗筷餐盘,把炒的菜都倒在盘子里,用一个盘子装了一些米饭,每一样菜夹一点,然后送到房间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去把陈香菱扶起来,把枕头垫在她背后。
“吃饭吧,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你要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带回来!”
陈香菱连忙说道:“张先生太客气了,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我没那么多讲究!”
“那行,你先吃饭吧!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张先生了,如果让房东和左右邻居听见了只怕会起疑心,怀疑我为什么在家里藏一个陌生女人!”张云鹤说道。
陈香菱一想也对,问道:“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张云鹤想了想问道:“你今年多大?“
“28!”
“那你比我大,我24岁,这样吧,从现在起你是我表姐,是从老家来这里找名医治病的,暂时借住在我家里!对了,我名云鹤,字清逸,你以后可以称呼我的字,这是家父给我取的!”张云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