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巧神色紧闭，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是依旧停留在段起刚刚摔跤的场面，内心有些触动。

自己没有过来看过他，所以根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训练的容不容易？她根本不知道。

段起明明很累，很痛，却不想让自己知道。

方宁看着顾巧情绪低落，有些疑惑，只是询问。

“怎么了？没看见吗？”

顾巧目光一怔，快速抬起头，犹豫了一会，只是摇了摇脑袋。

“不是……”

方宁疑惑的看着她，从她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很明显，她并不想说，只能猜测。

顾巧只是低着头，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淡淡的回头看了一眼，练习室门被紧紧闭着，就像将他们隔了很远。

久儿回头看向方宁，只是垂头淡淡的说道:

“走，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