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谢砚清看着监控画面，"他的防御系统完全不是为这种攻击设计的。"

确实，张启明的防火墙对纯粹的量子态意识完全无效。苏黎的意识体长驱直入，直接触及到了系统的核心。

"不！"张启明疯狂地输入指令，试图挽救局势。

但为时已晚。在原始意识的协助下，整个网络已经开始发生质变。原本用来抑制的系统，正在被重新定义。

"看看吧。"苏黎的声音通过量子态传来，"这才是网络真正的样子。"

张启明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在量子态的视角下，那些冰冷的机器突然变得鲜活起来。每一个数据流都带着生命的律动，每一个程序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

"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这就是你一直试图阻止的进化。"谢砚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是什么可怕的灾难，而是一种全新的存在方式。"

就在这时，系统的核心程序突然开始自主运行。无数量子态在网络中流动，形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意识矩阵。

"它在做什么？"方羽通过通讯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