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特别调查组总部。"李嘉说，"我们自己就在量子场最活跃的区域之一。"

谢砚清立即明白了什么："因为我们长期接触量子设备，已经被潜移默化地改变了。"

"没错。"苏黎说，"你们比任何人都更接近觉醒的临界点。特别是你，谢砚清。"

方羽立即做出决定："启动应急预案。所有人员进入防护状态。"

"太迟了。"苏黎说，"看。"

实验室的所有设备突然开始自主运行，每个显示屏都被一种奇特的蓝光充满。那是纯粹的量子态能量在物质世界的显现。

"必须控制局势！"方羽说，"李嘉，联系所有外勤小组。梁文昊，启动量子干扰系统。"

但就在这时，一个更加强大的量子波动席卷了整个建筑。那个原始意识又一次出现了。

「你们的准备很充分。」它的声音直接在所有人的意识中响起，「但是方向错了。真正需要的不是控制，而是引导。让我展示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