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觉得，成立商业情报系统，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呢？

尤其是，这需要耗费大量的财力！

“是啊！”

轻轻点了点头，黄飞扬回答道。

“正所谓，商场如战场！”

“如果我们的情报足够灵通，所带来的回报，绝对超乎想象。所以，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最少，像一些不必要的损失，我们都可以避免。”

似乎猜到了两位美女的想法，黄飞扬慢条斯理道。

他的眼中，也是深邃光芒一闪即逝。

黄飞扬没有说的是！

实际上，他成立这个商业情报系统，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提防西方一些利益集团。

他可不想自己的商业帝国被渗透！

就这么简单！

“……”

……

下午的时候，黄飞扬来到了自己爷爷的四合院之中。

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张慕凝这小妞。

“黄爷爷！”

见到老爷子，张慕凝一脸微笑地打了一下招呼。

随后她便乖巧地在黄飞扬身旁坐了下来！

“慕凝丫头，好久不见！”

看向张慕凝，老爷子也是笑呵呵地打了一下招呼。

“这段时间，你待在飞扬那里习不习惯？”

“他没有欺负你吧？”

紧接着，老爷子又继续说道。

“习惯！”

“他欺负不了我！他又打不过我！”

不得不说，张慕凝就是张慕凝。

她的话，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下意地看了黄飞扬一眼，张慕凝一板一眼地说道。

“！”

听到张慕凝的话，黄飞扬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同时，他心里面也是满满的无奈、怨念。

这小妞，就不能给自己留点面子？

哪天我打得过你，小爷非得……

黄飞扬心里面，恶狠狠道。

倒是老爷子，对于张慕凝的低情商表现，是见怪不怪了。

自己老友这个宝贝孙女，他可是看着长大的。

她什么性格，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