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知道你们有什么阴谋。”
苏星河虽然听完之后心底已经信了几分,但是依旧不为所动,冷冷的说着:
一时间,气氛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武观棋缓缓走到阵前,朗声说道。
“苏老,晚辈可以担保此事确切。”
“笑话,你是何人我都不认识,怎么担保?”
武观棋此时容貌做了改变,声音也做了遮掩,苏星河听见外面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着。
“苏老,晚辈二十五年前,曾有幸与家师在天墉城与您有过一面之缘。”
武观棋不以为意,继续说着。
天墉城?
苏星河眼中一闪,知晓自己在天墉城的人可是屈指可数。
难道外面那人真是故人之徒?
但是这声音怎么会这么陌生?
“你是何人,令师又是何人?”苏星河话中已经没了轻视。
“晚辈阎庆、家师道号多闻。”
武观棋恭敬的说完便起身站立一侧。
他相信苏老一定能明白自己的身份。
当武观棋提及多闻道人时,众人中有一名元婴修士眉头紧皱。
感觉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在脑海中苦苦思索,却是毫无所获。
苏星河原本毫无波澜的眼眸在听到“多闻道人”这个名字时,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思绪仿佛被拉回到了多年前。
电光石火之间,苏星河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天墉城、二十五年前、多闻道人。
外面这小子是武观棋!
旁人绝对不能讲出这三点!
至于武观棋改变声音、改变身份,想来应该是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
而且武观棋断不可能去配合乾元山的人来坑骗自己。
想到这里,苏星河开口说话,话音中带了几分柔和:
“原来是阎贤侄。”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
“老夫久居宗门,你来给我讲讲罢。”
武观棋点头称是,又将车轱辘话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