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拿起酒杯抿了口,有了酒精的帮助,慢慢放松下来。
齐暮活跃气氛:“封逸刚接手公司那会儿,我们三个人并肩作战,那段时间多开心啊,记不记得有个项目背后的老板倚老卖老,仗着封逸爷爷那一辈,就不给封逸好脸色。
我们丝毫没惯着,把他底都掀了,最后逼他在合作书上签字,看着他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觉得解气。”
曾榭整个放松下来:“那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破产了。”齐暮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失落。
老板破产了,他们也回不到从前,那个放心把后背交给兄弟的时光。
仔细想想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走到这步,出事的时候,他选择保护家里人利益,没有站在兄弟那边。
曾榭变得唯利是图,不停吸着兄弟的血,得寸进尺,越走越远。
包间顿时安静下来,齐暮拿起酒瓶倒酒,觉得这么喝不起劲儿,干脆用酒瓶喝。
最后齐暮醉了,他靠在沙发上喊着:“封逸,曾榭,我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吗?”
曾榭看向封逸,见封逸并没有任何回应,默默收起视线,他做的事心里有数,得不到封逸的原谅正常。
原本和风逸集团合作挺好的,还想趁楠溪公寓捞一笔,没想到楠溪公寓直接成为他的火葬场,他刚开始不服气,觉得再给他一些时间肯定能超过封逸,让余曼看到他的能力,
现在不得不面对事实,他的成功走的是旁门左道,不可能走的长久,而封逸是一步步走的特别踏实,这样的成功会特别持久。
面对自己的无能,他已经下定决心准备放手,没想到命运的齿轮又再一次转动,余曼和封逸闹掰了,听余曼说封逸要和她划清界限,他的心又忍不住活跃起来。
余曼拿起酒,走近封逸:“封逸,专利的事是我鬼迷心窍,我对不起你,我自罚一杯。”
封逸面无表情,他从邱衡那里收回专利,曼跃工厂半死不活,余家选择及时止损关闭工厂,余曼的道歉对于他来说没有多大意义。
余曼拿起酒瓶给他倒酒:“封逸,我们今天什么都不谈,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