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棒棒糖的一小只正笑着感受着舌尖的甜蜜,王楚安便早已靠在书房口了,“今天状态不错啊,没有哭唧唧,也没有拉着脸,要不然画画学起来?”
“啊?”惊得一小只手中的棒棒糖顿时跌落在地板上。
小小一只慌得去捡,她抬眸道,“今天就要学吗?我昨天刚挨完揍,屁股还疼呢,根本坐不了凳子。”
“站着也可以画。”说着王楚安扯着小丫头的胳膊就往楼下走去。
“我不想画画,我今天不想画画,我哥……我哥刚来,我还没陪我哥呢。哥,哥,周寒辰,周寒辰你快来救我,周寒辰……”
小小的一小只被男人控制着右手,她只能左手去够楼梯扶手,可最后还是抓空了。
周寒辰听见小丫头的呼救声,一瘸一拐往走廊走来,只见王楚安扯着自己丫头的胳膊苦口婆心道,“不画画,不画画你能干什么?就你那榆木脑袋,有座金山也得被人骗光了。做事情要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废。安哥哥都是为你好。就是你哥他也得支持我这么做。”
小丫头回眸看到她哥扶在栏杆上,不但不阻止,还笑得很开心。
随后便望向楼下正喝茶的张耀东,笑得一样的合不拢嘴。
她在王楚安身后嘀咕道,“天爷爷哎,我这是什么命啊?我这一个哥,两个哥,三个哥,四个哥,这怎么都是铁石心肠做的啊?我这身后还有伤呢,怎么个个都不知道心疼我呢?”
“不都是为你好吗?你还抱怨上了?”王楚安恨铁不成钢道。
王楚安扯着不情不愿的一小只就来到了画板旁,“糖,放到桌子上。”王楚安瞥了一眼小丫头手中死死攥着得带着灰尘的棒棒糖。
林可儿这个实打实的小吃货,即使命丢了,吃的她都不会丢。
“哦!”没人同情她,她也只能乖乖听话。毕竟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看着,个个都是暴脾气,她可不想无缘无故再挨上一顿。
王楚安在画板前讲得滔滔不绝,嗓子都恨不得讲冒烟了,可小小一只站在画板后,东瞧瞧西看看。
“我这江城的哥和我这缅甸的哥站在我身后怎么都一动不动?就像黑白无常一样在我身后阴魂不散?难道都没事情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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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用看公司报表?一个不用写作战计划?我就上个课,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他俩盯得我心里直发毛。”小小一只眼睛瞟着墙壁在心里直犯嘀咕。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王楚安的一竹条便狠狠抽在她裸露的左臂上,她顿时嚎出了声,紧接着一道红棱瞬间凸起。
她捂着胳膊,瘪着嘴去看她身后的两个哥,可奈何两人就像商量好似的,都快速将头转向一边,都装作既没看见也没听见的样子。
小小一只又委屈地看向沙发上的张耀东和小帅,两人也默契地侧脸过去,拿起茶具往自己嘴里大口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