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只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花,嘴角勾笑道,“不哭了。”
男人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一小只往厨房走去,“这是第一次,你的藤条安哥哥替你挨了。再有下一次,你的小手就不用要了。”
小丫头慌忙将自己白嫩的双手背到身后,可怜兮兮地盯着刚替自己挨过打的男人。
“不是说我长得好看就不用挨藤条了吗?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挨打的这件事情放在小崽子这儿可不是小事,小崽子一定要问清楚不可。否则平白无故多挨一顿打,那岂不是要人小命嘛!
王楚安叹了口气,“哎,她怎么就这么笨呢?不舍得揍她,再不狠狠吓唬吓唬,依她的性子,小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了?”
男人清了清嗓子,“第一次是警告,所以打在安哥哥身上。第二次那可不是警告了,所以得打到你身上。”
“不公平。”小崽子嚷嚷着。
“什么不公平?”男人怔在厨房门口,眉头微微挑起。
“你打别的学生都是抽大腿,为什么只有我是手心?别的学生到冬天都是穿着厚厚的裤子,所以挨打一点也不疼。即使是春秋天也有一层裤子挡着。可我的手心可没有任何遮挡物,那是实实在在地挨打,我不服。”小小的一小只嘟着小嘴儿,为自己申诉出了一大篇的长篇理论。
男人不禁轻笑一声,“这个竟然也要比?我的老天爷呀,这小小的小脑瓜里,一天天竟想些没用的东西。怪不得心思没在画画上呢。”
王楚安坐到高脚椅上,顺手将小崽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耐心解释道,“打在手心上的每一下,安哥哥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打重了,安哥哥可以及时调整轻重。可如果打到你大腿上,安哥哥什么都看不到,最后打成什么样子也是不清楚的。所以安哥哥只能打你手心。”
刚才还伶牙俐齿的一小只,瞬间红了眼眶,“原来是良苦用心。怪不得我哥厉庭川打我时,都要让我脱裤子。还有我东哥哥每次也是打在我的手心上。原来他们都害怕打伤我。”
“还有疑问吗?”男人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小崽子环着男人脖颈处,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