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着烟,观察起他来,第一次是看他在牌桌上摸牌出老千。
“你赌吗?”
“你赌吗?”他反过来问我。
“我对那种东西不感兴趣,你第一次的时候,不是还出老千吗?你手上那道疤,是不是就是在赌场差点被人砍手弄的。”
他抬起手放在灯光下看着,确实有一道不长的粉红色疤痕,看愈合程度差不多过去三年了。
“你也出老千了啊,你还说你”
“我出老千就代表我赌吗?我不碰那东西,那三样,我一个不碰。”
“我们家幸运,全撞上了。”他的眼神向我传递着什么,现在我还并不能看懂,直到后来有一次,我看见了……
“那的确幸运。”我笑着抽了一口烟,沾染了那三样,不死也是半残啊,这兄弟俩还真是血厚。
“你放心,最后一样我不沾。”
“我有什么放不放心的?到这种地方来,还论出处吗?”
“怎么,你觉得各位都是”
“都是烂的彻底的人渣,干过什么还有必要一条一条地列出来吗?这是自取其辱还是在炫耀?”我有些嘲讽,烂命一条的东西,还在乎做过什么吗?
他皮笑肉不笑,只是点头。
“怎么不说说你,你犯过什么事?”
“我们好像还没有那么熟吧?”
“可我都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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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没安好心的东西。
我朝他脸上吐出烟圈,说:“那不是你主动要告诉我的吗?是我主动想听的吗?拜托,难道我还要当你面把耳朵捂起来说我不听吗?”
贝妄脸上的笑僵住了。
“行,那你就当我贝妄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