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见了吧,是他自己说的,那天晚上,是他和上官颢出去了。”贝妄勾起一抹笑容,抬起下巴一脸得意地看向我,“忍不住自爆了吗?”
“不止有我们出去了,在我们之前,还有一个人也出去了。”我的目光移向贝妄的身边,“对吧,林念?”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良久,笑了笑,“你有证据吗?”
我靠近她,拿出那枚戒指,“戒指上,有青草味。”我看着她的脸,我知道她今晚来的目的,这枚戒指只要在我的手上,她可以以任何理由将责任推给我,她完全可以随便修改和我见面的时间。
“怎么了吗?这枚戒指,我们不是早就有了吗?”
“我有证人。”我抬头看向楼上,“听了那么久,不打算说些什么吗?陈歌。”
陈歌单手插兜,缓缓走下楼梯,弯腰趴在扶手上,轻浮地笑着,“我证明,戒指是林念小姐今晚给他的。”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毕竟,你们可是有很深厚的同学情啊。”贝妄在一旁冷嘲热讽。
“现在不是了。”陈歌说,“他的初次给我了。”
林念的眼皮动了动,看向我,“原来,一直都是你们俩在混淆视听啊。”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我说陈歌怎么突然当着大家的面来指认你,原来都是你们算计好了的,江舟,你这招高啊。”她甚至给我鼓了两下掌,“看来那张照片的确是关键,当初没选你,所以你来报复来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和家里一个内奸里应外合,对吧。”
此时的“内奸”正躺在沙发上睡觉,这家伙还翻了个身用抱枕遮住光。
“邦尼侦探,这下所有都捋清楚了。江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就连和我姐姐订婚也是你计划的一环,你假意拒婚,实则是为了展开报复,这样你不动分毫就可以离间他们父女俩,一箭双雕,最后,坐享渔翁之利,手上不沾染任何鲜血。”林念说,她说的头头是道,加之贝妄在旁边添油加醋,邦尼也开始动摇了。
“看来我们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我提醒着,“贝婪呢?”我看向公爵夫人,“夫人,您比我们都清楚他,您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会做什么事,您比我们清楚。”
公爵夫人的眼睛在疯狂眨着,往后退了几步,“我不知道。”
“您在说谎,或许从一开始,您进这个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贝婪获得继承权,您不爱公爵,您也不爱您自己 您更不爱贝婪,您只爱您的家族。”
我的话让客厅陷入了沉默,我继续道:“在您得知贝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