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做出这件事的混蛋，真该死！”

戈登毫不掩饰自己对罪犯的厌恶之情，要知道，那些现在找东西魔怔的人，大多数都是无辜的哥谭市民。

更何况，你不要以为找东西就不会受伤，不会死亡。

人体在很多时候，都是脆弱的，特别是，当它失去恐惧时。

有人认为，恐惧是坏事，但是恐惧，给了你生命，给了你面对伤及生命的危险，果断离开的选择。

倘若失去了恐惧，就会像这些人一样。

为了寻找，果断的从高楼跳下，只为了拖着残躯，更快捷的翻找垃圾箱下面会不会藏匿着人。

为了寻找，能纵身跃入高速行驶的铁轨，冒着被列车撞碎的危险，只为了看一看急刹脱轨的车厢底部，会不会躲着自己要找到人。

为了寻找，这些被灌输无视任何代价，只为找到目标的人，都成了一个机器，一个没有畏惧，害怕，恐惧...的机器。

毕竟没有了任何情感，那人，还算的上人吗？

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情感，倘若失去了情感，人的生命，就仿佛一张白纸一般轻浮，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而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尽管利奥不相信爱丽丝给出的答案，可还有什么答案可以用来解释的。

除了被催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不知恐惧，不知害怕的在死亡边缘不断徘徊。

要说也简单，剥夺人作为人的情感，可那是神才能做到的事，为了找什么某个东西，如果是神，费的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想来想去，利奥也只得接受爱丽丝最开始的答案。

“是的，或许就是被催眠了。”

不过，显然戈登并不相信，会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单单凭借着什么所谓的催眠，就能将人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更何况，眼前的人，还不止是一两个，满大街都游荡着不知在寻觅着什么的人。

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能催眠这些人，那那些社畜公司老板还不高兴麻了。

一群不知道索取，只知道听命令行事的机器人，自己只需要提供生活所需的最少代价-活着，却能得到他付出的全部。

其中的利润，那可不光是一点两点，那可真是赚大了。

“什么？”

“你说它们被催眠了？”

戈登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利奥。

“催眠能做到这种程度？”

戈登自然认为利奥是不知道其中厉害，更不知道这里面发生的某些情况。

跳楼，游粪坑...

什么催眠，能把人控制成这样，连剧烈的疼痛都无法让你苏醒，就像是被剥夺了身体对疼痛的感知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