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宫羽平修再一次起晚了。
窗子那边拉着窗帘,一丝阳光也没有透进来,显得房间里有些昏暗,一时间,宫羽平修也不确定现在到了几点。
空调安安静静地运作着,房间里温度不冷不热,正是让人感到最舒适的温度。
身上也是干净清爽的,但是腰上和腿上酸软的感觉让他不太想动,胳膊也没什么力气。
昨天晚上他和安室透两个人直接就留宿在新房子这里了,这间公寓的装修大体上都已经完工,只是还有些软装和生活用品还没来得及添。
宫羽平修拉着安室透过来,本来是想看看有什么需要去买的东西,结果倒是卧室最先被用上了。
因为顾虑着宫羽平修的伤,昨天安室透做的很细致。
宫羽平修也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细致起来,比激烈一点的还要磨人。
他都不记得自己求饶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什么羞人的话,
最后安室透带他去清洗的时候,他的意识都已经是模模糊糊的了。
然后就是一觉睡到了现在。
在床上又趴了一会儿,宫羽平修才抓了抓头发,把自己撑了起来。
身上的毯子一滑下去,他就看见了被留在自己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
安室透是属狼的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