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着那幅画,沉声道:“落合馆长说,这间美术馆的第一任主人就是山本顾弥太。山本先生不太可能对这幅画不知情。而且落合馆长明显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我认为这幅画,大概率是一件赝品。”

宫羽平修拍拍手,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这里想大概也想不出什么来,还不如直接去问落合馆长。”

安室透和伊达航都是点头,出于对这幅画的好奇,他们准备一起去见见落合馆长,听听这位老人怎么说。

如果这幅《向日葵》真的是当年传说毁于战火的那幅,那这幅画的价值可就无法估量了。

据说梵高曾经画过11幅《向日葵》,每一幅的价格都是天价。

当年山本顾弥太是花了2万日元在瑞士购得了这幅画作。但那可是1920年,那时候的2万日元,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两亿日元了。

四人说定了去探望落合馆长的时间,伊达航带着高木涉提出了告辞。

本来伊达航只是看安室透在这里,想见见老朋友的,谁知道中间出了这么一件事,耽搁的时间有点久。

他们要是再不回去,目暮警官那边就不太好解释了。

伊达航他们一离开,宫羽平修就把安室透按在了关好门的门板上,凑过去亲亲安室透的唇瓣,酸唧唧地说道:“透哥和伊达警官好默契啊,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安室透不由一笑,抬手捏住宫羽平修的鼻子,笑道:“又乱吃飞醋,伊达班长有女朋友的,估计应该快结婚了吧。”

宫羽平修抱着安室透,在他脖子旁边拱了拱,道:“也不算是吃醋啦,就是觉得,要是能更早一点认识透哥就好了,想和你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上警校,想看到透哥所有的样子。”

“现在也不晚,”安室透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宫羽平修带着些凉意的长发里,微微用力,让宫羽平修的额头贴上自己的。

安室透半垂着眼睛,脸上带着些温软的笑意,轻声叹道:“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永远都不晚。”

等宫羽平修和安室透从美术馆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宫羽平修抬手遮住晃得他眼花的阳光,对安室透道:“都这个时间了,回家再做饭就有点晚了,透哥,我们在外面吃了再回去吧。”

安室透自然是没什么异议,随口问道:“那平修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