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等等我!”
不用猜就知道,白清舟这个跟屁虫也跟我一起出来了。
“姐,你怎么脸色这么差?难道你又要回山上了吗?这次能带我去吗?我想去看花花新生的小狍子,你给他取名字了吗?你说我把狗蛋儿这个名字给它行不行?”白清舟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闭嘴,我不回山上,我在想问题,别烦我。”我不悦的加快了脚步。
“哦。”白清舟低头,但是嘴角上却露出了笑容。
我到家还是在刚刚的问题中无法自拔,甚至越陷越深,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我一遍一遍的否认自己又肯定自己,直到……我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上的火烧云照映着整个人间都染着一股战争的血色。
爸爸也给张洪岩他们几位烈士举办完了葬礼,回到了家,志刚叔也在。
“姐,你醒啦,刚刚爸爸和志刚叔说,好像战争结束了。”白清舟这个大喇叭,这个破嘴好像那棉裤腰,真松啊,是一点秘密也藏不住。
“爸爸,妈妈,志刚叔。”我听完白清舟说话,就起身和家里人以及志刚叔打了个招呼。
“你醒啦若若!”志刚叔一改往日的冷漠,热情的回应着我。
我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仓促的回应了一声之后也尴尬的没有什么话说,我的双脚脚趾扣在了一起,我心思这要是在山上,都能给白白一家三口抠出来个窝。
“我这次就是为你来的,若若,叔之前对你太粗暴了,是叔没想通,现在叔想通了,叔特意过来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叔。”志刚叔站起来直接弯下腰,给我鞠了一躬。
我赶忙站起来躲开,这玩意可不能瞎整,会折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