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沪州的前一天，程老爷子把我单独叫到了书房。

我走进书房，程老爷子正坐在书桌前，神情严肃。

“丫头，来，坐。”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我依言坐下，心里有些忐忑。

“丫头，我还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就不能留在沪州？这里不好吗？”程老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轻声说道：“程爷爷，不是沪州不好，而是东北对我和清舟有着特殊的意义，那里有我们的回忆和牵挂。”

程老爷子叹了口气：“那你和小念呢？你俩有没有可能在沪州完婚？”

我一惊，连忙说道：“程爷爷，我和顾生念只是朋友，没有您想的那种关系。”

程老爷子皱了皱眉：“丫头，小念这孩子不错，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而且经历了这么多事，你们也算是共过患难。”

我着急地解释：“程爷爷，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对顾生念没有那种男女之情。”

程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丫头，就算你现在对他没感情，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留在沪州，相处久了，也许就有感情了，而且你俩也算是有婚约在身的啊。”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程爷爷，我不想耽误顾生念。而且我的心不在沪州，就算留下来，也不会幸福的。至于我俩以后能不能走到一起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我现在对他还没其他的想法。”

程老爷子看着我，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强求。只是希望在我闭眼之前能看见你跟小念完婚，也算是我对白大哥的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