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国的弩箭，但这箭矢并非人力所为，而是机关所发。请监军派人去那边看看，弩机还在不在。”顾仲勋沉声说道，他的目光锐利地看向箭飞出的地方。

挞懒闻言，眉头微蹙，点了几人过去查看。

不多时，派去的士兵回报，没有发现床子弩，但能看到地上有几个胳膊粗的孔洞，有明显拖拽物品的痕迹。

神臂弩是可以拆卸的，这样便于替换用坏的零件，也便于销毁，除了禁军，其他如厢军、乡兵和藩兵可不给配置，降军就更不可能配置。所以至今，其他几国依旧无比觊觎这神臂弩。

对此结果，顾仲勋到不意外，颔首道：“附近有两条地道，人应该已经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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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竟还有可自由活动的昭人？”挞懒觉得难以置信，这更像是欲盖弥彰，可神臂弩又是别国没有的，且他本人是目标。

“难道帅府的爆炸也在算计之内？”宗隽只觉后背发凉，炎炎夏日却冷汗涔涔。

顾仲勋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一直对张之羽的死持怀疑态度，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死去，他的关系网深不可测，图谋必定不小。现下的燕京城所剩之人皆可控才是，还能有人搞鬼，我想不出别人。左监军，我要立刻回去，再看一遍尸体和现场。”

挞懒听罢，脸色愈发凝重，他来得匆忙，但也听闻张之羽的大名，当死讯传来，任谁都是颇感蹊跷的。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根本来不及深想，就被人钻了空子。于是他连连摆手：“速去。这里我会掘地三尺，毁了那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