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弼和宗隽见状,急忙上前扶起金宗望,唤来沈郎中为他诊治。
张之羽在沈郎中到后,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无悲无喜。宗弼虽然忧心,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同时深感时间紧迫,于是问张之羽:“先生有什么安排?”
“既然抓了这个假的刘彦宗,我们再派一个回去,顺藤摸瓜抓到幕后之人便是。”张之羽运筹帷幄地说道。
宗弼微微一笑:“那您和顾司承想到一起了,他在昨日就判断出次刘彦宗不是真的,便让我我们做好准备,待寻了适合替换的人后,便将其召到元帅府。”
“所以,院中埋伏的人不是为了我?”张之羽轻笑出声。
宗弼点头,一点儿也不尴尬地说:“埋伏之人,其实是为了假刘彦宗,敢将城防营都统换掉,再换一个留守也不是不行,但这之后的图谋应是不小,我们绝对不能不彻查,留下任何尾巴都是巨大的隐患。”
“那么,便按照原计划行事吧,这样方便我动手窃取霹雳弹。但我的事不要告诉顾仲勋,他可不可信,我还没有考察。”张之羽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宗隽此时也走了不过,面上带了不赞成:“元帅已将窃取火蒺藜的事交代给顾司承了,先生想绕过顾司承是不可能的。”
张之羽面露不屑:“他盗他的火蒺藜,我找我的霹雳弹,本就是两码事。”
啊?这能算是两件事?宗弼和宗隽有片刻的停顿,接不上话。最终还是宗隽开了口:“等元帅醒了再定夺吧。”
张之羽皱了皱眉:“可我还有事情要安排和处理,先去忙,申时我再过来。”
“可!”宗弼颔首,心下却是烦躁,这张之羽在大昭出生成长,果然是染了一身尔虞我诈的臭毛病,一上来就想和顾仲勋争权夺利,真是可笑。
等张之羽一走,宗弼便让人将已经摘除后槽牙里藏着的毒囊的假刘彦宗扔去地牢,然后就与宗隽很不满地说道:“这张之羽也太狂妄了,难道他以为这也是大昭吗?重文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