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学点头称是,命小卒将宗隽的命令传下去。
宗隽斜睨着方学:“我差人来要器具和人员去莲花池,为什么只给了器具,没有派人来?打捞事宜,是你们城防营必须完成的,我好心帮着找了人,你们就当甩手掌柜了,这是什么道理?”
方学面无表情地回答:“营中将士会水的本就不多,所以中毒严重的都是那些会水的,我就是派人过去,也指导不了,最多能干些运出城去的活儿,我现在就派人过去运石头。”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份倔强,一份反抗。
“原计划是今天就能打捞完成的,如果完不成,你城防营要怎么和元帅交代?”本就天气闷热,宗隽可真是压不住火气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责问和不满,显然对方学的表现十分失望。
方学依旧是一张死人脸,闷声说道:“也没人和我们说这石头的毒性这么大啊?就不说被毒倒的半营兄弟了,还有十余人溺水而亡,我还没法和兄弟们交代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愤怒和委屈,觉得自己的部下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宗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方学所说皆是实情,命令城防营去打捞赤焰石时并未明说有毒,对此他感到懊悔,但也毫无办法。
“那就请方都统与我等过去和元帅说清楚吧,就算是要延时完成,也该由你们主动提出并说明情况。”辛立说。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理性和冷静,对当前的困境有着清晰的认识。
因着辛立曾是方耀师的护卫长,方学没再梗着脖子说话,低沉着声音说:“行,那我去告诉方都统。”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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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隽望着方学远去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现在的情况确实复杂,不能在气头上做出任何决定。他转头看向辛立,沉声道:“辛护卫,顾司承怎么说?”
辛立顿了一下,搂住黑罕和宗隽,低声说道:“司承让我们务必把方觉带去安城司。”
“为何?”宗隽和黑罕都惊讶不已。
“我也不知。”辛立松开他俩,站直身体说:“司承一定有他的道理,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