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梅气得狠狠打了赵山河几巴掌。
迎接她的,是赵山河响亮的鼾声。
“柱子,你别像你师父一样,他是个大酒鬼,整天喝了几两猫尿,醉得像泥巴一样。”
马冬梅带着三个孩子,亲自照顾何玉柱的弟弟妹妹,两人被送出了大门。
如此盛大的告别仪式,何玉柱心里实在不太舒服。
“主人,你的意思是我不明白我的主人?”
“我家主人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这些天他一定是担心大龙的工作,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精神高度紧张。”
“现在大龙的工作已经解决了,我师父一放松,多喝了一杯酒,就醉了。”
“没关系,这是人性。”
何玉柱终于原谅了他的主人几句话。
然后他告诉大龙明天去理一下头发,并让妻子给他找一些穿起来好看的旧衣服,而不是新衣服。
后天,何玉柱带他进了工厂。
反正也要在工厂干活,所以最好穿旧衣服,容易脏。
大龙连忙答应。
马冬梅也点了点头,现在,朱朱对马冬梅来说,比自己的儿子还要亲。
主要是朱珠太懂事了,懂得照顾妹妹。
你看这小子,才十八岁,就有工作了,他有未婚妻,姐姐对他照顾的很好,还能帮师弟安排工作。
就算何大庆没有走,他在家的时候也未必能干得这么好,现在,马冬梅还真信了这句老话。
诚然,志气在于青年。
有些人已经活了一半,年龄已经遗传给他们了,他们不能做任何严肃的事情,他们只会加剧混乱。
就像柱子大院里的易中海一样。
虽然朱珠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易中海。
但马冬梅不止一次听余宇提起那个坏人。
那个坏人白白活了半辈子,所有的岁月都浪费在了一条狗身上。
这其实比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