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玉柱的印象中,三叔和二叔养大的男孩子都是白羊狼的转世,心里都在脚底。
“我可以不关心吗?”
严解放愤怒地说:
“前段时间我还牛逼得起飞,感觉自己是富二代,现在却是负二代,可能还要进监狱,我无法忍受这些起伏。”
“你也看到了大院里人的脸,我妈都快气疯了,他们就像是没事干的人,还想看热闹,玛德。”
何玉柱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你还是富二代,吃屎吧!”
“你当了大半辈子的穷老师,还被骗了,你还在做白日梦,你疯了!”
“我现在接受我的命运了。”
严解放拍着屁股站起来,心情很激动,“但问题是,我现在还不能认命。
问题是,虽然表面上他好像一直跟着二叔,但我们都要知道他对二叔一向是认真的。”
“如果这件事把他关进监狱,那对我们一家来说就是一场灾难,我们的名誉都被毁了,以后还怎么在整个大院生存?”
“我们的脸都丢光了。”
他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你丢不起整张脸,我名誉扫地了。”
如果判刑的话,两百万恐怕就意味着生命,他也不好意思死在监狱里。
毕竟,只是为了你们兄弟的面子。
何玉柱根本不同意,这是无稽之谈。
讲了又讲,绕了又绕,我走不出的恶性循环就是这些男孩子还是很自私。
他们讲仁义道德,但是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只想到自己,只想到如何尽量减少三叔的负面新闻,以免给他们带来麻烦。
名声。
脸。
这些看似虚幻的东西,越是有钱就被淡化,越是没钱,它们就越看重。
它们成为穷人敏感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这道防线被突破,结果很可能就是崩溃。
“你父亲的事情已经派出所处理了,我也帮不了。”
何玉柱打了他一拳:
“回家等着吧,接下来就顺其自然吧,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抓到他。”
“木晚清,钱追回来的话,三叔就不会有事了,如果钱追不回来,三叔就真的完蛋了。”
“我们能顺其自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