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打听过那家的情况,我不认为这是真的。”
楼小娥:“同志,你是何叔叔的儿子,何叔叔已经很久没来我家做饭了,我很想念他做的饭菜。
我叫楼小娥,别叫我同志,也别叫我同志了。”
何玉柱:“很巧,又遇见了你,我爸爸做的饭菜我都快学会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有机会的话我给你做饭,我叫何玉柱,你可以叫我何大师或者何同志。”
楼小娥:“那你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吧,有一天我爸爸去世了,你可以过来帮忙做饭。
可惜我现在有事,我妈妈给我介绍了一个人,让我过来看看。”
何玉柱:“那就可惜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徐大毛也在我们大院里,我们在前面的国营酒店相亲,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想做饭的话,请人到钢厂附属大院来一下。”
楼小娥:“徐大毛是你们大院的,性格这么好,容易相处吗?”
何玉柱:“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听他钢厂的同事说他不能生孩子,不能,我知道是不是真的。”
楼小娥:“你不能生孩子,不能生孩子,你不是说你是个年轻人吗?”
何玉柱:“我不太清楚,他只是喝醉了之后跟同事说,我小时候打架,把脚踢断了……接下来,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买菜吧,我们改天再说吧。”
反正我也不能生孩子,我怎么知道呢?是被踢断了,还是病死了?
无论如何,他们给他设下了陷阱。
就算要结婚,楼家也会带他去医院检查,结果就是他肯定不能生孩子。
楼小娥突然回头,来回走着。
我就想,好吧,生不了孩子还出去相亲,这不是害了自己吗?
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得回去问你妈妈。
如果还不行就让父亲安排他去医院检查。
楼氏家族仍担任轧钢厂厂长,尚未正式将权力移交给政府。
明年之后将会出现重大的政治变化和迹象,饥荒才过去三年,贫富差距如此之大,已经出现了缓慢示威的趋势。
徐大茂在酒店等不到楼小娥,出了酒店,他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人已经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剩下的,嗯,竟然是宿敌杀猪。
“爷爷今天不对付你,你不知道你爷爷姓徐。”
徐大毛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