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在院子里开会,讨论这件事,真是的,老崔的所作所为,恐怕再也不会把三轮车借给我们院里的邻居了。”
“老严,就这样吧,你太傻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刘海忠低声对何玉柱说道。
何玉柱高兴极了。
原来,因为这件事,召开了全院会议。
那么这个会议就必须召开。
到时候,医院里的邻居都会批评严步贵夫妇。
“好的,叔叔,我知道了,我回家后马上做晚饭。”
“吃完饭,我们一起批评颜不归吧。”
何玉柱高兴地回应刘海中。
将自行车连同雨水推入院内。
前院里,老严家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一家人或坐或站,默默地看着对方。
所有人神色都阴沉起来。
“是朱傻子!一定是朱傻子跑去给小翠汇报的信!一定是他在背后闹事。”
透过车窗看着何玉柱兄妹,颜步归咬牙道。
“心竹,他为什么这么被人讨厌?”
“我们只是想省点钱,好好安葬。”
“可他太缺德了,带着确凿的证据逃跑了,我们去向小崔汇报,花了好几块钱租了一辆灵车!”
沉姨说着说着就哭了。
今天一早,她就坐上三轮车,让严不归拉着她直奔医院太平间。
我出示了身份证、街上开具的死亡证明以及其他一些手续。
终于进入太平间,终于看到了儿子的尸体。
张家连哭的时间都没有,她和严步归把严解成的尸体抬出了太平间,正准备装上三轮车。
这时,老崔的儿子小崔匆匆赶到。
小崔指着严不归夫妇的鼻子大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