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发展到现在,关系逐渐变得病态。
“人啊,有了权力,就会有野心,他需要的不再是一个帮手,到了那个地步,需要的只是一条听话的狗了。”江卫国苦笑。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这句话放在任何年代都不过时。
当然,江卫国也不安分。
可以说江卫国过河拆桥,也可以说周之鸿卸磨杀驴,他们都没错,只是立场不同。
这些年,周之鸿变了。
江卫国也变了。
江卫国弹了一下烟灰,撇开话题,“最近和香香处的怎么样了?”
“还行。”
“那姑娘在楼下可怜巴巴等你呢,白天你在睡觉,她找了你好几次,不忍心打扰你。”下一秒,江卫国猥琐的笑了笑,冲着江跃挤眉弄眼:“对了,你搞到手没?”
江跃感慨老爹的脑回路怎么这么奇葩,猝不及防。
江跃无奈道:“搞到手了。”
“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种。”江卫国大笑,拍着江跃的胳膊,又问:“戴了没?”
江跃老老实实道:“那肯定啊。”
谁料,江卫国瞬间翻脸,一巴掌打在江跃脑袋上:“废物!你戴个鸡毛,你想不想让老子抱孙子?”
江跃大囧,“我还想多玩几年。”
江卫国鄙夷,“不影响,生了娃,到时候让她在家里待着,让你妈给你带娃,你在外面该咋玩还是咋玩,她能管得住你?你个蠢鸟,这点道理都不懂?”
江跃忍不住对老爹竖起大拇指,心想当渣男还是老爹在行,一点心理压力都没。
这时,江卫国发现门口魏香香悄咪咪扒拉着门,站在门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屋内。
江卫国赶忙咳嗽一声,义正言辞的说道:“嗯,香香是个好姑娘,你别辜负了她,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江跃:“?”
不是,什么情况?
然后,下一刻他就看到老爹对自己疯狂使眼色。
江跃恍然,点点头,“知道了爸。”
“嗯,那我先走了,早点起,他妈的什么样子!一天睡到晚,哪里有年轻人的劲儿。”
江卫国骂了一句,就准备走了。
魏香香赶忙合上门,装作刚来,乖巧的叫了一声‘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