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康则愤懑的大吼,“暖玉你别求他,让他们打,最好把我打死,在座的谁都跑不了!”
韩千里拿出烟,递给江跃一根,小武立马掏出火机,毕恭毕敬的给韩千里点烟。
他苦笑一声,拍了拍江跃的肩膀,“小跃,让你看笑话了。”
本来他是想借此机会把苏暖玉介绍给江跃,顺便说一下今年结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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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发生了这档子事。
江跃摆摆手,“没事,千里哥,算了,为这种白眼狼不值得。”
“嗯。”韩千里点点头,但心里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八年的感情,烟消云散。
“好了,别打了,咱们走吧。”韩千里摆摆手,然后裹紧了皮衣,戴着墨镜,大摇大摆下楼。
苏暖玉连忙跑过去查看那男人的伤势,“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看到这一幕,韩千里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江跃和韩千里等人离开饭店后。
因为韩千里心情不好,便想借酒消愁,因此换了个场子,和江跃喝起闷酒来。
韩千里跟江跃谈起了以前他和苏暖玉的故事。
他说,以前他在外面辛苦砍人赚钱,每次受伤了,苏暖玉都会从学校赶去医院认真给他擦拭伤口,会埋怨他。、
江跃:“……”
呃,辛苦砍人赚钱,怎么听着这么古怪呢。
就算苏暖玉有一次走夜路的时候被歹徒强奸了,韩千里都没有介意,而是心疼她、安慰她。
这时,包厢的门猛然被推开,十几个警察不由分说就冲进来。
“别动!老实点!”
很快,江跃和韩千里就被死死按在地上,被反手拷上了银手镯,门外,小武等人都双手抱头、灰头土脸蹲成一排,被一锅粥端了。
这时,身上缠着绷带一瘸一拐的谢康走了进来,他面色冷漠,一脚就把韩千里踹翻在地。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韩千里,踩着韩千里的脸,阴阳怪气的说道:“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是省公安厅副厅长谢永年的独子,谢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