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来清亮的女声。大雕越飞越远,最后看不见了。
季新酌摇头。从南岳衡山到东岳泰山上千公里,如果乘坐飞机也就两三个小时就到,而他开着车在地上走就要十几个小时,真后悔开着车来了。不过仔细一想,坐飞机有时间限制,就像现在已是下午,未必有飞机飞往东岳泰山。
所以又无怨无悔地开着车。上高速公路后,开足马力,风驰电掣前行。半夜时,在服务区给车加油后,休息两个钟头,又继续赶路。
为了一个诺言,不辞辛劳。
终于,天亮时,来到东岳泰山脚下
陶小雅果真在秦山脚下等他。不见大雕身影。
"看你舟车劳顿的,苦了你了。"陶小雅说,歉意的一笑。
"为了娘子,这点苦算不什么。"季新醇,微微一笑。
“等完成爷爷遗愿,我便与你京城去。我也想去读书呢。走,我们先去吃早餐。″
陶小雅轻挽李新醇的胳膊,向饮食店走去。
一大早的,饮食店是只有米粉。但两人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后,陶小雅出钱请店老板弄来两幅字,一幅是拳打泰山派,另一幅是脚踢东岳神。
陶小雅又故技重施,把这两幅字挂在广场边两棵紧临的树上。
但两钟头过去了,除了游人围观外,不见有泰山派的人来。
怎么回事?难道泰山派的人忍得住气?
季新醇去饮食店问老板,才知道,今天是泰山派掌门六十大寿,早上,泰山派在秦安城里,最大最有名的洪福齐天酒楼大摆宴席庆祝生日。
怪不得,泰山脚下没有泰山派的人。
从泰安脚下到泰安城也就十多公里,开车也就几分钟就到。
季新醇对陶小雅说:“娘子,我们去酒楼讨杯酒喝。”
陶小雅笑道:“好。到了那里,来个酒醉人不醉,大闹宴会,玩个乐乎。”
于是,季新醇开着车,带着陶小雅到洪福齐天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