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九岁的少年留级两年,因为家庭私事,再次回到梦开始的地方,这里已经不复从前,没有一个他认识的人。
往后两点一线,生活正常。
直至遇到同级不同命的十八岁少女,她强制将他壁咚在小巷子里。
馨香气息好闻到毕生难忘,用最甜酷飒爽姿态,说出最凶,最让人觉得不可理喻的狠话。
“帅哥,我看上你了,报上名来。”
我没有看上你。
当时他应该说这句话,可气息纠缠,咫尺之间,竟然丧失了人类语言。
“你是哑巴啊。”
场景转换,多年后,二十平小床上,床板很硬,二小姐很嫌弃,以后有时间一定给他换掉给自己换张好的。
现在嫌弃归嫌弃,不影响她训狗就行,尤其现在急着训不听话的狗。
双手双脚被捆住,眼睛被蒙住,就这样都不肯发出一个音节,死也不肯模仿他人的口吻。
真是难驯的狗。
什么都没有,就是骨头硬。
如果不是身形相似,一开始就不会引起她的兴趣,但既然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就该为此买单啊。
现在才反抗,还跟其它女人眉来眼去,真当她怕脏了自己的手,不会碰狗?
她气狠了,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他跟我姐姐暧昧就算了,你也想学习他跟其他人暧昧,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不过就是一个身替。
床板嘎吱作响。
久而久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谁能想到喊痛的不是被误会迁怒被扣上一顶大黑锅的梗着脖子隐忍的男人,而是二小姐。
声声痛呼,伴随着闷哼声。
一滴滴顺着眼角划过,浸湿一块眼罩。
不光能感受到肌肤相亲,轻薄眼罩还能看到那抹最终不负责任,仓促而逃的娇小身影。
又凶又怂。
敢做不敢当。